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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스크랩] 중국서원의 역사

장안봉(微山) 2013. 4. 11. 23:57

书院,是中国封建社会特有的一种教育组织和学术研究机构。一般为著名学者私人创建或主持。书院起于唐,盛于宋,止于清末学制改革,历时近千年。其后,书院或废或改学堂、学校,有的则发展成了今天的大学。从唐中叶至清末,它对中国古代教育、学术的发展和人才的培养,都产生过重要影响。
   书院的名称始于唐代,最初是官方修书、校书和藏书的场所,如丽正修书院(后改名为集贤殿书院)建于唐玄宗开元十一年(723),书院主管人员的职责是“掌刊辑古今之经籍,以辨明邦国之大典,而备顾问应对”,兼作皇帝的侍读,“以质史籍疑义”。此外,唐代有些私人读书讲学之所,也称为书院,据地方史志所载,有三十多所,分布九个省区,如:皇寮书院在江西吉水县,唐通判刘庆霖建以讲学;松州书院,在福建漳州府,唐陈 与士民讲学处;义门书院,在江西德安县,唐义门陈衮即居左建之,聚书千卷,以资学者,子弟弱冠,皆令就学;梧桐书院,在江西奉新县,唐罗静、罗简讲学之处。
   书院盛于宋初。唐末五代时期,由于连年战乱,官学废弛,教育事业多赖私人讲学维持。宋初的统治者仍在忙于军事征讨,无暇顾及兴学设教,于是私人讲学的书院遂得以进一步发展,形成影响极大、特点突出的教育组织。宋吕祖谦在《白鹿洞书院记》中说:“国初斯民,新脱五季锋镝之厄,学者尚寡。海内向平,文风日起,儒生往往依山林,即闲旷以讲授,大率多至数十百人。嵩阳、岳麓、睢阳及是洞为尤者,天下所谓四书院者也。”宋初最著名的书院,除公认的白鹿洞、岳麓、睢阳(应天府)、嵩阳之外,还有茅山、石鼓等。这些书院一般是由私人隐居读书发展为置田建屋,聚书收徒,从事讲学活动;设置地点多在山林僻静处,后世认为这是受了佛教禅林精舍的影响。
   北宋时期书院曾一度衰落,这是由于统治者为了更直接地控制教育,一方面大力兴办官学,一方面推重科举。读书士子就学门路增多,而且非经科举,难得入仕之途,因而不愿长守山林,对书院失去了兴趣,以至“书院到崇宁末乃尽废”。然而北宋的官学很快变成科举的附庸,日渐腐败,因此,南宋时期兴办书院之风再起。南宋书院发达同理学的盛行有密切关系。书院成为研究和传播理学的重要基地。朱熹对南宋书院的复兴起了重要的作用,并对后世书院的发展有着深刻的影响。他在淳熙六年(1179)守南康军时,在庐山发现白鹿洞书院故址,申请兴复,于次年告成。朱熹为书院确定了条规,对书院的宗旨、为学之序以及修身、处事、接物之要作了系统而详细的规定,名曰《白鹿洞书院学规》,后世书院大都仿此办理,对中国封建社会教育事业的发展也产生了相当大的影响。
   元朝的书院,据称“几遍天下”,但在书院发展同时,官府加强控制。元代以程朱理学为宗,定为科场试士程式。《四书集注》成为官定教科书,科举衡文的标准;官府委派山长,或由官员兼任,私人延聘山长,也由官府认可,授予官职;同时拨给学田,仍由官方掌握,加强经济控制。由此一些书院渐失自由讲学之风,缺乏论辩争鸣的气氛,一味追求科考。书院虽多,却无书院讲学的特点,几乎于官学无大区别,这是书院官学化的开端。
   明初大力发展官学,各府、州、县、所皆立官学,还广泛发展社学,同时加强科举,参加科考必经学校出身,使官学与科举更加紧密地联起来,致使书院沉寂百年之久。不少书院被改为官学,或并入官学,或改作他用。多数书院荒芜废弃,如著名的岳麓、白鹿皆被毁成墟。直到成化以后,书院开始逐渐恢复。尤正德(1506-1521)以后,王学、湛学兴起,书院再盛,学风为之一变。王阳明、湛若水皆承陆学,他们于正德元年定交,以昌明圣学为己任,所到之处莫不致力于修建书院讲学,影响甚大。王守仁讲学,“流风所被,倾动朝野,于是搢绅之士,遗佚之老,联讲会,立书院,相望于远近“。湛若水是著名学者陈献章(白沙)的学生,他所到之处必建书院,讲学授徒40多年。这时的书院把学术研究和讲学活动更紧密地结合起来,而且不同学派各标其宗旨,各讲其主张,往往超出书院讲坛的范围,发展成为规模相当大的地区性学术活动,形成独具特色的书院“讲会”制度。
   东林书院是明末影响最大、特点最为突出的书院。据《天锡金匮县志》载:“东林书院亦名龟山书院,在城东南隅,宋杨文靖(时)讲学于此,后即其地为书院”“万历三十二年,顾宪成及弟允成始构成之。宪成殁,高攀龙、叶茂才相继主其事,榜其门曰“东林书院”“当宪成、攀龙讲学时,……远近名贤,同声相应,天下学者,咸以东林为归”。可知东林书院名声之大。东林书院的重要特点是积极参与当时的政治活动,致力于讽议朝政,裁量人物。为此,它们名声大振;但它也由此而遭到统治者的禁毁。《明史·顾宪成传>说:”其讲习之余,往往讽议朝政,裁量人物.朝士慕其风者,多遥相应和,由是东林名大著,而忌者亦多.”明末曾四毁书院:第一次是嘉靖十六年(1537)御史游居敬上疏,指斥湛若水“倡其邪学,广收无赖,私创学院”。第二次是嘉靖十七年(1538)吏部尚书许赞以“官学不修,别起书院,耗财扰民”为借口,“申毁天下书院”。第三次是万历七年(1579)张居正为了整顿吏治、整顿教育,遂以书院多无实学,且“科敛民财”为理由,封闭全国书院。第四次就是天启五年(1625)魏忠贤“拆毁天下书院,首及东林”。四毁书院的根本原因都是封建统治者加强思想控制的一项政治措施。
   明代书院在历次兴毁中,为适应形势条件,形成书院类型多样化的特点,除了保留有传统聚徒讲学式书院以外,发展了颇具特色的以讲会活动为主的讲会式书院,同时由于官府严格控制下,官学化的影响而产生课考式书院和宣讲式书院。也有因回避当时斗争,变成有名无实的专供纪念的祭祀性书院。另外还出现了个别专业性书院,加上专供习武的“肄武书院”,则是书院教育的新拓展。
   清初统治者鉴于明末书院“群聚党徒”,“摇撼朝廷”的教训,极力对书院采取抑制政策。颁布《学校禁例十八条》、《训士卧碑文》等,不准学生参与社会政治活动,禁罚甚严。但自雍正十一年(1733)产生了重大变化,认为书院“于士习文风有稗益而无实弊”,转而对书院采取利用扶持的政策,令在各省会选定一、二所书院,给银千两,作为重点,以树立楷模,面向全省招生,确立其全省最高学府地位。先后确定的有:山东济南泺源书院、山西太原晋阳书院、河南开封大梁书院、江苏上元(江宁)钟山书院、江苏苏州紫阳书院、江西南昌豫章书院、浙江杭州敷文书院、福建福州鳌峰书院、湖北武昌江汉书院、湖南长沙岳麓书院、湖南长沙城南书院、陕西西安关中书院、四川成都锦江书院、广东肇庆端溪书院、广东广州粤秀书院、广西桂林秀峰书院、广西桂林宣城书院、云南昆明五华山书院、贵州贵阳贵山书院、安徽安庆敬敷书院、直隶(河北)保定莲池书院、甘肃兰州兰山书院、奉天(沈阳)盛京沈阳书院等。由此各地书院建设纷纷兴起,乾嘉时形成又一高潮。清承明制,尊崇程朱理学,实行八股取士,日益僵化,书院在官府的严格控制下,官学化影响日益加深,普遍推行考课制度,定期举行官课,课以时文,由地方官员出题,监考,评分,有的还增设考棚;山长由地方官员任命,定期考核成绩;招生名额均由官府核定,有的书院还派地方官员担任监院,直接监督书院行政事务。书院祭祀也更加庞杂,甚至请僧道代管香火,乞求神灵。书院选址更加考虑官府考课监督管理的方便,多设在城里。如此种种,都反映出书院渐失原有特色,日益空疏,以致“山长疲癃充数,士子以依薄相高,其所日夕咿唔者,无过时文帖括,然率贪微末之膏火,甚至有头垂垂白,不肯去者”(《清续通考》)。
   有识之士对此莫不深恶痛绝,谋求变革发展,以颜元、李恭为代表的颜李学派,力倡“实学”,强调“实文、实行、实体、实用”,抨击科举取士和理学教育的空疏无用。颜元曾主持漳南书院,提出其“宁粗而实,勿妄而虚”的办学原则和颇具特色的建设规划。惜为时不久。明末清初顾炎武倡导以经学代替理学,提出其考据方法,开一代重实际、重实证、重实践的新学风,孕育了由经世致用演变为通经致用,以致纯学术的经学考据倾向。阮元曾先后创建诂经精舍、学海堂,成为乾嘉汉学的学术研究和教育基地。不课时文,“专肄经史词赋,一洗旧习”,不祀程朱,而供许慎、郑玄,以示尊经崇汉的特点。曾大理编辑出版其教学研究成果,产生了较大影响,自此各地竞相效仿,以求有所改革。
   鸦片战争的失败,暴露了清廷政治的腐败,教育的落后。随着开埠通商,建立租界,教会办学,西方科技文化传入,产生巨大冲击。洋务派设

출처 : 한국서원이야기
글쓴이 : 박성진 원글보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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